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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杰丽卡×美游哥[饮鸩止渴]

OOC预警,繁体字预警

(惯例的求心心和评论(你个不要脸的))

剧情改了无数遍依旧不满意 



Ready?

GO!



他的結界里正在落雪。

純白的雪花就像是一個美好到了虛幻地步的夢境,如夢似幻,美麗的同時令人悲痛欲絕。

他的心象風景荒蕪到了衹能用茫茫雪原去代表的境界,衹能任由著上天過分得抛灑著滿天雪花,如同由雪構成的瀑布一般,自天空之上傾瀉而下。在這連靈魂都要冰凍的溫度里,感受著冷与濕的雙重之歌,看著他們在空氣裡擁抱、接吻、融化,然後昇華成凝結而成的冰花。



這一地的死白,讓人有種麻木的冷靜。



就在狂風卷著鵝毛大雪的雪夜里,連身體中的血液都好像要停止流動了一般僵硬地行走於這大地之上,宛如行屍走肉一般,在這如同地獄的人間生活著。



身處地獄。



卻宛若天堂。



跪倒在地上的少年他的手臂上的傷口也理所当然地往外淌着血,滴落在這一地的純白之上,红的刺眼。



他仍然站了起來。

月亮投下他悲憫的眼神,把眾神的同情化作那灰暗的銀色光芒緩緩灑落在這塵世,來映照這個即將毀滅的世界。

然後。

即將毀滅,被人撕裂,崩壞離析的這樣的世界,在乖離之星閃耀著的光芒之下被映襯的更加悲怜。

因為能對抗那把劍的東西,踏遍這個世界都尋找不到,所以就算是用盡了所有的刀劍也無法企及它的威力。

但即使如此,万劍生於他的背後,从茫茫雪原之中出現劃開空氣斬落霜雪,堅定不移地沖向执劍之人。



[沒有用的。]

[就算用上了全部的劍,也抵不上這究極的一把啊!]



執劍的女人冷然地說著。

就像這個結界的主人,他的內心里祇有一個人,世界上的所有都無法與之相比。

然後,就在這個世界被粉碎的那一刻,少年少有地對著自己的敵人微笑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沒錯。]



他背棄世界,拋棄理想的理由。

他執意成為[惡]的理由。



[有的時候……]

[僅僅衹是“一個”,卻比全部都重要這種事……]

[也是存在的啊。]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里毫無懼怕之意,因為這具身體的結局,名為[衛宮士郎]之人的命運,是早就已經被命運女神決定好了的事。



然後,塵埃落定。



他倒在園藏山崎嶇不平的地面之上,望著投下悲憫眼神的太陽,勉強地再一次扯出一個笑意。

[我贏了喔,切嗣。]

他伸出了手,握緊。



最後失去了意識。



………………



…………



………



安傑麗卡常常會回想起這個場景。

按道理來講,像衛宮士郎這樣為一人犧牲世界的至極的惡人,令人厭惡的贗品,根本沒必要去引起她的注意,不管是引起她還是最古之王的關注,都不值得。

然而她就是會時常想起那個荒蕪的雪原,那個飽含著無數刀劍的世界,以及那個站在那裡的有著比死人更加可怕的信念的少年。



[衛宮士郎]這個男人就像是一瓶毒藥,並且絕對不是甜蜜的那種,恰恰相反,他應該是一種苦澀的要命卻讓人漸漸成癮的毒物,他會紮根於自己的腦海留下深刻的自己,並且無法揮去。

不知不覺地想要去接近他,就像是飲鴆止渴一般。

安傑麗卡一直覺得這個比喻十分的貼切。



今天的陽光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好通徹,像是同幻境一般的美麗至極的光影。花園里的植物都是鬱鬱蔥蔥的,仿佛有著用不完的活力一樣,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正常,因為這裡是愛因茲華斯家,這裡是愛因茲華斯用盡全部苦心經營的一個謊言,瞞騙的正是他們自己。

在這座宅子的外面,是連天的雪与陷入混亂的世界。

這個世界早就瀕臨毀滅了,大源枯竭,即將被毀於一旦,是真真切切的人間地獄。

金髮的女人行走在這宅子的樓梯上,精美的地毯吸收著高跟靴子踩在地上發出的聲響。

她低垂著她的眉眼。



她要去向哪裡?

她所要去的,正是機關密佈之處。

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去見那個人一面,就像為了止渴而喝下致命的毒物一般地去順應內心里想要見到他的渴望。



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關押著一個少年,他有著一頭赤銅色的髮絲,因為英靈化而白了幾縷,他有著一雙如同琥珀般閃亮的眼瞳,然而已經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他背靠著愛因茲華斯宅邸的牆壁,用那雙比人偶更加無神的眼睛空洞地望著已經生銹的欄桿,猶如一個無機物一般。

如果不是能確切地聽見那微弱的呼吸之聲,大概就會產生一種眼前之人是個屍體的錯覺吧。

就那樣,兩人的目光交錯。

人偶的藍色雙瞳對上那雙比自己更加無神的眼睛,她突然想到了在那雪夜里,她對這個困獸所說的話。

[你才是模仿死人的人偶吧。]

喔,人偶嗎?

哪怕是模仿死人而生的人偶,在面對死亡之時也會顫抖不已,然而面前的這個人,那種不計後果的戰鬥方式,毫不畏懼直面死亡的可怕信念,比死亡更加可怕。

安傑麗卡明白,這個傢夥是個多麼危險的人物。

也瞭解他是多麼的令人厭惡。

[衛宮士郎]

她在她的心裡不止一次地念著這個名字。

就像在念著某句古老的咒語一般。



籠中的鳥兒早就不會再做著無畏的掙扎了,像是已經習慣了腳踝上那刻著複雜文字的鎖鏈所給予的束縛一樣,要麼靜謐地躺在那張還不算簡陋的床上,要麼背靠著地牢的墻壁望著鐵窗外那一方小小的天空。

任由著著狹小的空間模糊去自己對時間的意識,逐漸遺忘了自己。

他睜著那雙如同遲暮夕陽般毫無希望可言的雙眼,就那樣輕蔑地看向了那個前來的女人,她正解著繁複的魔術結成的鎖,穿越無數機關前來看望自己,他搞不懂她是為了什麼。



[你又何苦做到這一份上呢?]

他嗤笑一聲。



而安傑麗卡衹是冷冷地抬眼。

[在朱利安大人沒要你死之前,給我好好地活下去,Faker。]

[真是冷漠的態度吶。]

他嘴角的笑意越發地明顯了,張狂且放肆。

真是個令人討厭的男人。

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起,自己就總是會來到這裡。



鐵窗的縫隙里漏進幾束通徹的陽光,帶著相當溫柔的燦爛金色,那個男人的眼睛曾經也是這樣的柔和,衹是那一份溫柔的脆弱,從來只展現給一個人。

那雙本該如同冬日暖陽一樣能溶解世上一切堅冰的瞳孔,此刻只剩下了令人膽寒的堅定。

只剩下了那份本不該屬於他的堅強。

最古的王者踏著她的金靴,發出清冷的聲響。金與紅那充斥著異域風情的鎧甲,身上如同蛇行一般鮮紅的神紋,如同是一部歌頌著某個英雄的史詩。

背後,有什麼東西。

貼著牆壁站立的男人突兀地察覺到了什麼異樣,一臉地防備,然而已經……

是巴比倫之門。

那個金色的通向王之寶庫的門。

它們毫無徵兆地就那樣出現在他的身後。

然後,是她那最為信賴的鎖鏈。

——天之锁。

然後鎖鏈穿過那眾多的黃金色的門。

只能聽見鎖鏈與鎖鏈碰撞在一起的聲音。

無處可逃,無法反抗,就這樣不得不在這屬於英雄王的威壓之下選擇繳械投降。

被天之鎖鎖在牆壁上的人抬起頭,就像被宙斯鎖在懸崖上的普羅米修斯一樣地充滿著決絕。

那個女人用手鉗制住他的下巴,逼迫著他與自己對視。

那雙藍色的瞳孔里只剩下了無垠的恨意。

對,這才是那個英雄王。

這才是看待一個贗品應有的眼神啊。



被那樣鋒利的眼神看著,士郎只覺得自己的衣衫都已經被冷汗浸濕,手臂上原本快要長好了的傷疤再一次開裂,往外不斷地滲出血液。

他開始覺得自己有些分不清楚了,露出這种冷酷眼神的究竟是那個名叫[安傑麗卡]的女人,還是寄宿在卡片中的名為[吉爾伽美什]的英靈?

還是說他們已經融為了一體?

在那極大的壓力之下,衛宮士郎選擇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因為他知道等下將要發生的事。

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既是因為無話可說,又是因為現在就算是想說話也無法說話了。

因為自己的唇瓣被別人緊貼著,舌頭也被別人含著,不自覺地發出不妙的聲音。

那個女人的吻比較起來與其說是給予更加像是掠奪。然而魔力確確實實是在他們之間傳遞著,也確確實實是从那個人偶流向了這個被她壓制在牆壁上的男人。

那是那女人暴虐的施捨。

他閉上眼睛,而她用手去捂住了他的眼睛。

冰冷的金甲透過皮膚將那陣寒冷刺入他的骨髓。

他不想去看這個場景,也許是因為他的內心始終抗拒著諸如此類的事。

她不願意讓他看到這個場景,大概是出於不想被他看穿自己私心的目的。

[衛宮士郎]這個名字,對她而言已經確確實實是瓶毒藥了。

魔力補給到此結束。

捆住他的鎖鏈鉆回到黃金色的巴比倫之門里,他的雙腳也重新落回到了地面。

腳踩在實地上的踏實感。



[我會再過來看你。]

女人轉過身去,就像一切都不曾發生一樣。

[我說啊………咳……]男人喘著氣,望著那金色的背影,[你明明很討厭我吧?]

[明明那麼討厭我,卻還給我魔力………]

[別想太多了Faker!]

沒等他說完,女人立刻打斷了他。

[祇不過是因為朱利安大人希望你活著,作為人偶的我衹能執行這一命令罷了。]

[所以哪怕不擇手段,也讓我活下去嗎?]

他的嘴角帶著笑意。

[這樣啊。………我說,你怎麼幹什麼都拿朱利安做擋箭牌啊?你這樣真的不會給他造成困擾嗎?]

如果她有可以憤怒的話,聽到這話應該會火冒三丈吧?然而她早已失去了太多的感情,即使做出來了憤怒的表情,自己的內心卻不會再有任何的變化了。

所以她選擇不回頭,也不回答他的話,重新佈置好一切的機關之後,不帶有任何一絲留念地快步離開。



被關在籠中的鳥兒衹是望著那女人離開的背影,自嘲的笑了。

[你在那個世界裏過得如何呢,美遊?]

[有好好的快快樂樂的活著嗎?]

[有交到真正的好朋友嗎?]

[如果是你的話,交朋友什麼的,應該很快吧?]

他望向了窗外。



…………



………



……



今天也是晴天。

安傑麗卡最近來看自己的次數越來越少了,隱約地,他猜到了些什麼。

估計是美遊又被抓回來了吧。

這是他目前所做的最壞的打算。雖然至今為止搞不清楚朱利安做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為了拯救世界,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必須要利用美遊才可以達到他的目的。

男人內心裡的不安越發地濃烈起來,將一種極其緊張的感情籠罩在他的心頭。



晴朗的夜空上明月高懸,月光射進這監牢的一隅,投下那夢幻的光影。

如果可以離開這裡就好了,衹要能拯救她,讓她幸福,這樣的話就算是捨棄掉自己的生命也沒有太大的關係。然而如今被困在此地,就連為她而戰這種事情都做不到。

他緊握著快生銹了的欄桿,他無法離開,別人甚至也無法進來。



[在看什麼呢,大哥哥?]

陌生的聲音。

出聲的是一個沒有見過的金髮的少年,紅色的眼睛像是盛滿了鮮血一般。

[你………是誰?]

金髮的少年站在牢房的外面,輕而易舉地就解開了愛因茲華斯設下的封印。

[大哥哥的好奇心可真是重呐,我啊,是那張Archer職階卡里寄宿著的英靈。真名嘛,大哥哥你肯定知道的吧?]

他笑起來很好看,像春日暖陽一樣。

[寄宿在……卡片裡的英靈……你是吉爾伽美什?!]

士郎看向那雙紅色的眼睛,不會錯了,紅色的蛇瞳是神之血統的象徵,那個少年,確確實實就是吉爾伽美什啊。

[對啦,祇不過是幼年的形態,也並非是完全體。]

自稱是[吉爾伽美什]的少年露出天真的笑意,可以說的上是輕車熟路地打開了牢門。

然而就算是打開了那扇鐵門,銬在他腳踝上那寫滿了繁瑣符文的鎖鏈也仍舊使他無法離開。



[大哥哥沒必要太拘謹啦,就叫我[吉爾]就可以了。]

[吉爾………嗎?]

[對。我是來救大哥哥的。]

[救我的?]

[是的哦,那個叫[美遊]的女孩子是大哥哥你的妹妹對吧?她和她的同伴現在可是遇到了大麻煩了。我猜……大哥哥你肯定放心不下自己的妹妹吧?]

[能不能請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種事情………可說來話長了喔,大哥哥要我從頭說起嗎?]

[挑重要的部分說明就好。]

年幼的王者輕笑著,俯下身去解開束縛著那人的沉重枷鎖。

然後他開始講述起來,輕聲地,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

事情講述完畢了,鎖鏈也解開了。吉爾看著衛宮士郎準備用手撐著地面站起來,於是拉了他一把。



[我還以為……王都是很不容易相處的。]

因為說到王,總會想起那個女人。

同樣金色的髮絲,衹是眼睛並不是象徵著神血的紅色,充分地表明了她仍然還是一個人類。

再怎麼和那位王相像,也終究不是。

[唔……大人的那個我確確實實總會給別人留下這樣的印象呢。]

露出了相當委屈的表情,是因為自己說錯話了嗎?

[…………我………我沒有惡意的啦……]

[我當然知道大哥哥是沒有惡意的嘛,畢竟大哥哥的情緒都已經寫在臉上了啊。]

[唔………]

[對了………大哥哥………]

終於可以走出去的男人聽到了吉爾在叫自己的名字,於是停在了門口。



[怎麼了嗎?]

[你明白安傑麗卡對你的感情嗎?]

[感情………呣………她給我的感覺更像是沒有感情的生物啊。]

[啊………大哥哥真是既敏銳又遲鈍過頭了。]

[這是什麼奇怪的形容啊………]

[明明她的演技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你卻仍然看出來了她其實並沒有感情波動,這是大哥哥你的敏銳之處;然而她如此露骨的表現你卻沒有發現,難道不是你的遲鈍之處嗎?]

[…………你是指什麼?]

[真是的,大哥哥你難道還沒有想到嗎?嘛,算了,反正大哥哥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知道什麼啊………都到這種份上了還在賣關子嗎?

[………………對了,謝謝你救我,我明白你救我是有目的的,說說看你想要我做什麼吧。]

[這時候談這個嗎?大哥哥還真是不解風情啊。不過的確,我確實有事情想拜託大哥哥。那就是——]

[——請務必一定要擊敗那個女人,我必須要拿回那張職階卡。]

[那麼就把這件事作為答謝你救我的報酬吧,我會做到的。]

[是大哥哥的話,一定沒問題的。我們會再見面的喲。]

金髮的王者說著這話,消失在了他的身旁。



銀色的月光灑在吉爾剛剛站立過的地方。

[………又要戰鬥了嗎?]

他終於能夠走出这个牢籠,籠中之鳥也終於是恢復了自由。那人的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開裂了的傷口使得神經傳來無法被抑制的疼痛,然而他並不在意。

他只知道他必須走出去。

別無其他,僅僅衹是因為美遊在等待著自己罷了。

[等著我,美遊。]

[一定要……等著我。]



走廊上響起了的那是誰的腳步聲?

又是誰義無反顧地走向了不可能回頭的不歸之路?

[真沒想到……又是以這種方式相見了啊,安傑麗卡。]

[不過這回卻是反過來了呢。]



那個女人義無反顧地欄在自己面前。

就像很早以前的自己,阻擋著她的去路一樣。



名為[安傑麗卡·愛因茲華斯]的女人故作憤怒的樣子看著那邊的男人。

她是站在為了拯救世界的正義的夥伴那一方的人,是朱利安構建他[古今的神話]的過程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是為了一人寧肯犧牲所有的最差勁的惡人,大概是這個世界之上最自私的那個男人。

勝利的天平,果不其然地向[正義]的那一方傾斜著。



攻擊不到那個女人。

就算擲出了必中的雙劍,也無法給那個女人造成任何的損傷。

空間轉換的詭異魔術,那個已經讓自己吃過好幾次苦頭的防禦手段,自己至今想不到破解之法。



然而就在此刻——

[雖然想問的事情像山一樣多,但還是助你一臂之力吧,哥哥!]

那個有著褐色皮膚的女孩。

有著自己記憶之中英靈Emiya一樣皮膚的女孩,手握著同自己手中緊握著的雙劍一樣的劍刃,所使用的是和自己一樣的魔術。

夫妻之劍,正指著敵人。

兩個人的目的當然祇有一個——

——[去贏得,五秒后的生存。]



沒有未來、沒有希望可言的那個人的人生價值早就是被命運女神所決定好了的事。

所以他揮著劍。



在飛雪落下的下一刻。

某個女人,倒下了。

名叫[安傑麗卡·愛因茲華斯]的那個女人的結局,就是如此。

被捅穿了身體,失去了卡片。

大概是被這瓶叫[衛宮士郎]的毒藥給屠戮了吧?

這個失去了九成以上情感的人偶,保留著那不到一成的感情究竟是怎麼樣的,她自己都說不上來了。

如果確確實實自己還是有剩下了感情的話,那裡面一定包括著的一種感情就是——

——[嫉妒]吧。

大概是嫉妒著那個能讓那男人展現出溫柔一面的女孩。

嫉妒著那個奇跡。

那個許願机。

那個可以讓他傾盡這個世界也要守護的東西。

她終於是合上了眼睛。

活著,對於她這樣一個早就死了的人,是不是太過於艱難呢?

她是心甘情願喝下那瓶毒藥的,即使知道它是含有著劇毒的,卻仍然甘心情願地吞咽下去。

甘之若飴。

但是對方對於自己這種感情又瞭解多少呢?

如果能按照她所希望的那樣——

——大概,她所希望的是,那個人永遠都不會瞭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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